对床榻上的事执拗,男女之事,有情自有欲。”
雨露似懂非懂,看着小狐狸在皇帐里到处乱跳,将半张滚烫的脸埋在膝间,小声问:“陛下从前……动过情?”
未料到她这会对此事探究,楚浔整理折子的手顿了顿,又觉得她有此一问也是好事。于是他抬掌将雨露小半张脸自膝间抬起,不准她回避他的眼神,指尖轻轻摩挲过她下颌。
“在意?”他微眯双目,语调轻而上扬。
雨露听出他是真在问自己,不是从前那种高位者看似问句其实只是告问事实的陈述。她被他挑着下颌不得偏头,只能慌乱地避开他视线,手指紧捏着袖口,支吾着说:“只是随口问问……”
赤狐在皇帐里巡视一圈,发现逃不出去,抬爪子去扒木架磨爪子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楚浔用余光瞥了一眼,手掌穿过青丝捞起她的腰,微微抬起扣进怀里,在她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又偏头在她耳畔轻叹:“从前以为,情与欲是可以分开的。”
情动而欲生,尝过一次,便不会再想要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