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话是这样说,臂膀却穿过她的腋下,扯掉毛衫,露出藕粉色细吊带丝绸衣。
什么意思?
姚乐意正想推人回水里。不料男人直接亲了上来,张嘴一口又一口含住了她的唇肉,火热的舌卷住她的舌尖来回咬噬。
一声呻吟从他喉里发出,他备受折磨的身体终于感到舒适了些。
姚乐意的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,渐渐地,方柏溪的唇上使了点劲,像是要将她唇肉吞咬下来似的,一疼,就想叫出声,声音还没出来,又被吞进喉咙里。
方柏溪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,叁两下就把她衣服扯掉了。看到她又白又嫩的皮肤,他眼睛都红透了。等他想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,肩膀突然一阵钻心的疼。
姚乐意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,牙齿深深扎进肉里,都咬出血了,任他怎么弄都不松口。
“可以吗?”清醒过来,方柏溪问了一句。
当他问出这句话时,她就知道什么都晚了,方柏溪却再也无法忍耐了,一手便轻而易举地横抄起了姚乐意,不顾她的挣扎捶打,径直给送到了帐篷里,扑了上去。
光线渐次明亮,却又蒙上一层模糊的纱。
姚乐意蜷缩着身子,双手紧紧按在腹部,眉头拧成死结,冷汗顺着鬓角将碎发黏在脸上,每一次呼吸都因胃部的绞痛而发颤。
她在半梦半醒间挣扎,忽然小腹传来刀绞般的剧痛,瞬间将她拽回现实。
当房间完全光亮时,她猝不及防撞进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。
方柏溪跪坐在床边,目光里混着痛楚与愧疚。
“……”